“她说是因为什么？”

李水星说道：“莱昂，你最懂账目，验一验真假。”

祁雪纯紧抿嘴角，沉默不语。

那天从司家回去后，她有努力回想过，但以往的记忆就像沉静的深潭，投下任何石子，也没有水花。

“哥？”祁雪纯立即低唤：“哥，你醒了吗？”

秦佳儿不以为然：“那有什么关系，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待一整晚吧，大不了我待在这里不出去。”

“清水炖牛肉，清蒸鱼，白玉豆腐……反正都是一些清淡的。”然而清淡口味的菜想要做得好吃，比重口味的菜要下更多功夫。

“你想吃什么？”司妈领着她往外走，脚步到门口处却陡然停下。

里面的那道门被拉开，程母隔着外面的防盗门看她，“你是……”

茶水间里也是，惊然散开的时候，还有员工因为双手不稳当，打翻了一杯咖啡。

“章非云，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？”祁雪纯反将他一军：“只有一个可能性，你真实的样子根本不是我现在看到的。”

她不敢了，“你爸伪造财务报表，我有证据。”

“你可以把生意交给司俊风打理。”韩目棠接话。

祁雪纯美目圆睁。
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祁雪纯拿出电话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“你……”他忍不住瞟了司俊风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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